【坤农】恋爱关系

倒追

不小心写成哄老婆


►《니 생각중이야(在想你)》-青春学概论


  恢复单身的第三十天。


  陈立农恹恹地在立式台历上用红笔划掉第三十天,没日没夜地哭了一个星期后都快忘了眼泪的味道。在无数次丢硬币后,陈立农战战兢兢地把那个拉黑好久的号码被重新加回白名单。


  “唷,舍得来上班了?”


  林彦俊在打卡表上久违地勾下陈立农的名字,笑着调侃对方为分手休长假的行为,整个乐队也为了他闲了半个多月。三年被宠上了天的日子说结束就结束,偏偏这外热内冷的天秤座说什么也不肯再见蔡徐坤,一个人从白天哭到晚上。


  “我早满血复活了好不好,钱还得赚。”陈立农往沙发一瘫舒了口气,搂住许久没碰的吉他,“你还记不记得我和蔡徐坤怎么好上的啊?”


  “我哪知道,我只知道你谈恋爱那会儿像个神经病。”


  林彦俊不耐烦地坐到沙发另一边,把陈立农手里积了灰的吉他抢来仔细擦干净。


  “也是哦,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还没认识你们。”陈立农盯着天花板自言自语,怀里少了个东西觉得空落落的,“吉他还我。”


  “脏死了。”


  “一点都没人情味,蔡徐坤从来不嫌我脏。”


  “我是嫌吉他脏,笨。”林彦俊翻了个白眼,把擦干净的吉他塞回陈立农怀里,“他不嫌你有什么用,你能把他追回来吗。”


  我倒是想追回来啊。陈立农瘪了瘪嘴,偷偷摸摸想着。


  三年前,陈立农在北京最偏僻的街头唱歌,这里没有叫人耳蜗疼的车鸣声打扰,也循序渐进的度过白天黑夜,他不图着赚钱的心,抱着学成不久的吉他随便唱唱,倒也引来几个人驻足。


  一年到头来来往往停下来听他唱歌的很多,其中印象最深的还是蔡徐坤。这个与自己年龄相仿,常穿牛仔外套的男生,总比别人多留一会儿,偶尔会请陈立农喝上一杯,却从不坏着心思灌他,只是等到微醺就道别。


  三次四次之后,两个人都心照不宣的有所察觉,一个总在大晚上请自己喝酒的人能安什么好心。陈立农犹豫了半天还是在表演结束后请蔡徐坤去了一家奶茶店,低头用吸管戳珍珠的时候偷偷抬眼看看面前的蔡徐坤。


  陈立农续了将近三杯奶茶,才等到蔡徐坤一句,我喜欢你,这杯我请吧。两句毫无关联的话连在一起就是好听,陈立农睡前还反反复复琢磨了好几遍,最后红着脸失眠了一整晚。


  后来两个人理所当然的出了柜,陈立农进了一个小乐队,蔡徐坤也陪着他做音乐,腻腻歪歪的在一起三年。分手也不过就因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,一句不合适就能蒸发三年的感情。


  “起来,训练了。”


  陈立农被一阵噪杂吵醒,才发觉自己迷迷糊糊的在沙发睡着了。还是乐队几个熟悉的成员,面前是蹲下身子叫醒自己的林彦俊,这是分手后陈立农第一次觉得生活也没那么糟糕。


  他揉了揉缺乏休息的眼睛,笑着抱起吉他走进人堆,像以前一样扶正立麦唱自己喜欢的歌。蔡徐坤给自己写的歌谱早被扔完了,可陈立农还是能熟悉的拨出几个音节,训练结束后唱给自己听。


  “喂。”林彦俊放下贝斯,一根手指掐住陈立农正拨的弦,“帮你打听来的,周日下午蔡徐坤会去楼下咖啡店搞什么联谊。”


  陈立农愣了愣,不知道怎么被林彦俊看穿了想倒追回蔡徐坤的心思,满脸感激的冲林彦俊笑了笑后就记在了心里。


  “我说,你就不怕人家早对你释怀了吗。”林彦俊忍了好久,还是耐不住问,“这都去联谊了。”


  陈立农也有些没底气,分手后的一个月自己想尽了办法躲蔡徐坤,放在乐队练习室门外的早餐都凉了好几顿,宁愿绕远路回家也不肯见蔡徐坤一面。自己的坏脾气到底有没有彻底让对方厌烦,陈立农也说不准。


  “他想去就去呗,单身去联谊不是很正常吗。”


  林彦俊能看透陈立农的心思,也能听懂他因为心虚而小下去的声音。陈立农把乐队的吉他谱随意收了起来,边划手机边起身打算离开,林彦俊也识趣的不再说什么,陈立农为爱情做的出格事也不止这一件了。


  周日之前连着下了好几天小雨,潮潮闷闷的空气总叫人不好受。蔡徐坤讨厌雨天,是只有陈立农知道的怪癖,也不意外周日碰上蔡徐坤阴沉沉的脸。


  陈立农特意躲在咖啡店最角落的位置,孤零零的玛奇朵被冷落在手边,好看的拉花早就被搅得乱七八糟,还有些许余温的热气缓缓蒸腾,恰好把陈立农的视线遮得朦朦胧胧。


 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陈立农无数次与坐在小圆桌一端的蔡徐坤对视,对方好像要把自己看穿了似的让陈立农背后冒冷汗,低下头紧张的搅动小勺儿,不自然地抬起杯子喝上一口玛奇朵,连残留在上唇的奶油都不敢擦。


  蔡徐坤还是很好看,一个月不见后倒是多了些慵懒的味道,整个人窝在咖啡店特有的软沙发里听别人谈笑。他染成了浅发色,向来不喝咖啡的人面前也摆了一杯蓝山,不变的是还随身带着两个人在一起时候的银指环。


  “哥哥,咖啡快凉了哦。”


  黄明昊不知道什么时候窜到面前,一把拉开凳子坐下,恰好把陈立农偷瞄的视线挡的严严实实。他撑着下巴看着陈立农,刚想说话却被捂住嘴。


  “你干嘛。”陈立农着急的压低声音数落闹出动静的黄明昊,“不准说话,不然把我暴露了。”


  “林彦俊让我来支援你。”


  “支屁啦,尽帮倒忙。”


  陈立农不留情面地把黄明昊无辜的眼神瞪了回去,重新缩回位置偷看蔡徐坤。这一闹确实引来不少人的目光,陈立农被盯的不好意思,畏畏缩缩的又低下头,有些丧气的喝手中的玛奇朵。


  “坤。”身边的人撞了撞蔡徐坤的手肘,“最角落那个小朋友一直在看你。”


  蔡徐坤应付了一下对方好意的提醒,他早意识到窝在角落偷看自己的那人,才故意打造若有若无的对视惹得陈立农紧张。他硬撑着没笑,扫几眼手里捧着玛奇朵发呆的陈立农,不知道消失一个月的小前任在打什么算盘。


  蔡徐坤还是喜欢陈立农,不能否认。耐着性子宠了三年的人,就算对方分手后做的再绝情,也很难说放就放。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全然被自己惯出来的坏脾气,陈立农像猫似的受了伤就跑,要挽回也没什么余地。


  而自己昏了头被朋友半拉半扯来参加联谊,又恰逢被在咖啡店的陈立农碰上。蔡徐坤本就融不进联谊闹哄哄的氛围,注意力也全光放在角落里的陈立农身上了。


  陈立农彻头彻尾穿着不引人注目的黑色,在昏暗的咖啡厅伪装着路人,偷看着蔡徐坤不经意的笑。他心里空落落的,干脆有一句没一句的和面前的黄明昊聊天。


  “林彦俊说,你成功的希望只有一成。”黄明昊比了个手势,斜过身指了指远处的蔡徐坤,“那就是天上掉馅饼了。”


  “他什么时候说过好话哦。”陈立农努努嘴,有些泄气的打算背起吉他绕后门逃跑,“而且,谁说我是来看他的了。”


  “那你来干嘛。”


  陈立农刚转过身,就被人拽住后衣领,突如其来的力度让他打了个趔趄,本以为是黄明昊恶作剧,皱着眉回过身却愣在原地。


  大概是分手后两人第一次交流,陈立农别扭的想脱身,却被蔡徐坤的目光锁在原地。他有些羞躁的攥了攥衣角,向来情商高也伶牙俐齿,这时候却说不出话。


  “正好路过,好巧。”


  陈立农心虚的冲蔡徐坤笑笑,联谊桌的兴致不减,好像有没有蔡徐坤都一个样儿。对方也就顺理成章的拽住他的吉他背带,说了一句这杯算我请,就拉着陈立农往店外走。


  “喂。”黄明昊及时叫住他们,“我们乐队还要训练。”


  “那把你们的主唱借我一下吧。”


  黄明昊也接不上话,只好看着陈立农被拉着走出门,脸上还满是没做好准备的不知所措。


  虽然想好了倒追,一步一步的计划在蔡徐坤面前还是溃不成军。陈立农实在习惯了跟在蔡徐坤身后卖乖,接吻由他主动,亲昵由他主动,谱写曲子的永远是他,自己只管唱给他听,再眨眨眼睛等夸就是所有了。


  “我有点想你。”


  这大概是陈立农能从嘴里挤出的最主动的话。两个人只是并肩走着,傍晚阴沉沉的积了雨云,蔡徐坤心情不太好,从前由他的小粘人精逗他开心,现在躲了自己一个月的小猫试探似的找到自己身边,想了想心情也不算差。


  “所以跑到咖啡店偷看我?”


  “说了不是偷看。”陈立农停下步子,气鼓鼓的瞪他一眼,“就…路过。”


  蔡徐坤也不说话,无意间瞥过陈立农嘴角还留着些玛奇朵的奶油。他没有伸手去擦,也没有像从前一样笑着说笨,只是生疏的递上纸巾给陈立农。


  陈立农的来意太显见,好像流浪够的小猫又别扭的撒娇蹭回自己身边,也很乖的没有沾染别的味道,只是舌苔的倒刺依旧扎手。蔡徐坤心中不确数答案,他知道破镜很难重圆。


  蔡徐坤染了浅发色,本来就是恋爱时不被陈立农允许的事。只有一次他偷偷把深咖色的头发染回黑色,想着给表演顺利的小主唱一个惊喜,却恰好碰上陈立农庆功宴喝的醉醺醺,哭的抽抽嗒嗒一头扎进怀里闻蔡徐坤还残留的染发膏味,一边推他一边黏上去,眼睛红红的怪他说,染头发致癌欸。


  分手后被陈立农挂断第三十七个电话,蔡徐坤也顺理成章的被拉进黑名单。他闷闷的把衣柜里所有陈立农的衣服都扔出来,又不争气的折好塞了回去,第二天顶着黑眼圈赌气似的去染了浅金发。


  “我请你喝奶茶吧。”


  陈立农率先打破僵局,打算故技重施似的走到蔡徐坤前面。只可惜对方不领情,蔡徐坤把一张名片绕后递给陈立农,拍了拍还抱有期待的陈立农的肩膀。


  “今天没空了,拿着这个。”


  “你换号码了?”


  陈立农接过名片,印刷出来的生硬数字与自己背的滚瓜烂熟那串号码全然不同,他才后知后觉自己拉黑蔡徐坤的手机号码是多此一举,又泄气的把名片折了折塞进口袋。


  “当初为了给你打电话,欠费。”蔡徐坤认栽似的叹了口气,“被销号了。”


  这也不奇怪,分手后蔡徐坤把他的各路亲戚电话都打了个遍,却都被对方用各样的理由搪塞过去,最后连打林彦俊的电话都只剩一串忙音。


  两个人匆忙又简单的道了别后,才淅淅沥沥下起小雨,大概是寒潮到了,说话也能哈出不明显的白气,打着伞也挡不住随着风四处钻的雨雾。


  陈立农回家后瘫回孤零零的大床,从口袋中摸出名片才发现它被淋了个透彻,还湿答答的滴着水。陌生的号码被存进手机,陈立农却不敢拨过去,只好不争气的对着手机出神。


  等到清醒时电话已经接通十秒了,蔡徐坤认真耐心的等电话那端的回应,陈立农才紧张的捧起手机不明所以的喂了一声,声音像是怕惹人生气的孩子,却又迫切想说些什么。


  “明天,请你喝奶茶。”


  陈立农磕磕绊绊的蹦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,他气恼的拧了拧自己的嘴,丧气的趴在床沿猜想蔡徐坤回绝的话。一个月再见后,两个人都没有变,只是抱着热枕的心的只剩陈立农了。


  “好。”


  陈立农像初恋似的有些脸红,窗外雨还烦人的不停,只是窗关的紧紧的,床头暖黄的灯也像是懂气氛的柔和起来,陈立农攥着手机抱着枕头,小孩似的和喜欢的人找话题聊天。


  “你为什么去联谊啊。”


  紧张了好久陈立农才敢问出口。现在的蔡徐坤与以前出入太大,不仅是显眼的浅金发,更是那些对他来说出格的事,好像没了束缚似的做了个彻底。


  “你猜猜看。”


  蔡徐坤泡了杯速溶红茶去去嘴里的咖啡味,坐回沙发上舒了口气,专心逗电话另一端小心翼翼的小猫。他对这股苦味还是喜欢不起来,只是为了装酷才嘬几口,最后浪费了大半杯。


  “找新欢哦。”陈立农率先猜出自己最担心的答案,心提到了嗓子眼儿还要假装笑着打趣,“林彦俊讲你早就释怀了,我说怎么可能呢。”


  怎么可能呢。陈立农重复了一遍。


  “猜对了一半。”


  陈立农心跳空了一拍似的差点儿哭出来,蔡徐坤显然察觉到了对方情绪的低落,敏感的小猫逗不了太久,只好喝了口茶后接着说。


  “我陪范丞丞找新欢。”蔡徐坤像以前哄他似的低下声音,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他唯恐天下不乱。”


  “…”陈立农把差点儿脱口而出的责怪咽回肚子,两个人什么也算不上的关系,吃醋和生气都找不到合适的借口,“嗯。”


  “生气了?”


  “没有。”陈立农垂下脑袋,不安的蜷着被子,“蔡徐坤,那我们和好吧。”


  这次换作向来主动的人沉默。陈立农用指尖摩挲着被单,摩擦生热让指腹有些火辣辣的疼,他心绪紊乱的等蔡徐坤的回应,电话那端却只有电流通过的声音。


  “我不确定。”蔡徐坤声音很轻,一字一句针似的钻进陈立农耳朵里,“我不确定还能不能照顾好你,先别想这些好不好。”


  “好。”陈立农呛着眼泪,把自己裹进被子,“那你不能妨碍我追你。”


  蔡徐坤有些头疼,急着和好的小猫误解了自己的意思,恨不得马上眼泪汪汪的钻进自己怀里撒娇,他却没有做好准备迎接,生怕又把陈立农生生摔在地上委屈难过。


  挂电话后总不太愉快。陈立农忍着眼泪给林彦俊打了一通宵电话,直到对方被自己絮絮叨叨的说困了不再敷衍的回应,陈立农才请假了乐队的训练,眼睛肿肿的躺回床上补觉。


  睡醒时候已经傍晚,陈立农懒懒的下了床,话还说不清楚就接起电话,被传来的蔡徐坤的声音吓的清醒,含着一嘴牙膏泡沫含含糊糊的应答。


  “今晚有空,要出来吗。”


  “你在路口等我,我这就来。”


  陈立农抓起钥匙跑出门,地上还积着些小水洼,混着泥沙的雨水溅进鞋里不太舒服,最后还是按时跑到路口,气喘吁吁的钻进蔡徐坤的伞里。


  “这么着急干什么。”


  蔡徐坤把伞递给他,笑着替湿淋淋的小猫顺了顺毛。三年来陈立农有认真长大不少,当初抱着吉他的小男孩转眼个头窜的比他还高,却还是小孩似的认真专心的盯着一个人。


  “难得嘛,请你喝东西。”


  这次陈立农没有再续杯,啜了半天的奶茶也还剩大半,除却和蔡徐坤没什么意义的闲聊之外,只看着路边忽闪忽闪的路灯出神。


  “能帮我个忙吗。”


  陈立农小口嚼着珍珠,轻轻点点头。手中突然被塞了一张火车票,有些硬的纸片划过手掌有些刺,陈立农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车票,是回蔡徐坤家的车程。


  “妈妈说想你了,想看看农农。你都不知道,分手那天我都哭惨了,还要跟我妈讲你很乖,过几天就带你回家去唱歌给她听。”


  “我那时候想,我带谁回去啊。”蔡徐坤自嘲似的笑了笑,带冰的雪顶奶茶化了大半,“虽然很奇怪,你就当是回去陪陪我妈。”


  陈立农说不出话,只点点头把车票塞进去拍了拍口袋。奶茶店快打烊,熄了一半灯,恰好留了他们窗边的一盏。雪顶的奶油全然化开滴在干净的桌面,陈立农示意蔡徐坤该走了,两个人才走到店门外忽闪忽灭的路灯下。


  “那我明天早上来接你。”


  陈立农轻轻嗯了一声,蔡徐坤转了身却又被他拽住手指,长睫毛在昏暗的路灯下扑朔着。陈立农用最快的速度抱了抱蔡徐坤,像得逞的小猫似的偷了腥就溜走,只留给蔡徐坤一个WeChat对话框上小小的笑脸。


  陈立农也算是睡了个难得的好觉,第二天兴冲冲的跑下楼钻进蔡徐坤的后座,车后座布置的软绵绵,全为了恋爱时喜欢赖在后座补觉的陈立农。两个人的习惯都没改,还是从一而终的迎合对方。


  陈立农把吉他塞到前座,蔡徐坤看着大作准备的陈立农有些想笑,习惯性一手扶着方向盘,一手去捏他软软的脸颊肉。意识到不合适才轻轻松开,眼神重新聚焦在马路。


  “这么重,背来干什么?”


  “阿姨不是想听我唱歌吗。”


  陈立农随意按了几个弦,是蔡徐坤写给他的第一首歌,那时候还精通撒娇的小猫窝在阳光里抱着吉他,反反复复唱了好几次后抱着恋人亲吻他笑着的嘴角,最后还腻歪的在乐队唱了好几次。


  “她见到你就够开心了。”


  “那你呢。”陈立农干脆把吉他抱过来一块儿补觉,闷闷的问蔡徐坤一句,“你见到我开心吗。”


  “笨。”


  蔡徐坤只丢下一个字就专心开车,留下后座独自耍赖的小猫拨着弦闹他,给他唱最喜欢的情歌,唱累了就嘀嘀咕咕的补觉。


  到家后陈立农就被团团围住,抱着吉他笑着的脸一整天也没消失过,嘴边时常残留着蔡妈妈喂的蛋糕奶油,也耐心又无奈的听蔡爸爸讲一些大道理,最后多亏蔡徐坤解围,才放松似的舒了口气,回到两个人的房间。


  “蔡徐坤。”陈立农晒着太阳,又试图蹭进对方怀里,却被及时躲开扑了个空,“和好嘛。”


  他嗔怪的偷偷瞪一眼蔡徐坤,对方却心情大好的看自己手足无措的样子,陈立农有些气恼的不再求和,拖着被子就打算在地上铺床。


  “怎么睡地上。”


  蔡徐坤才有些着急,把闹脾气的小猫抱着的被子拽回来,重新摊平放在大床上,拍了拍放的整齐的两个枕头示意陈立农今晚该睡的地方。


  “我有原则,非恋爱关系这属于不正当相处。”


  陈立农义正严辞的说着自己的规矩,又试图把被子抱下床,却好像惹恼了蔡徐坤似的被拍开手。陈立农软了性子不敢再动,可怜兮兮的挪回太阳底下发呆,两只手搭在光滑的原木地板。


  “非恋爱关系不也跟我回家了吗。”蔡徐坤实在忍不住,把坐在地上的陈立农半抱回身边,“看来你这个原则不坚定啊,陈主唱。”


  突然陷进软绵绵的床铺,陈立农不适应的想逃跑,却被下了蛊似的不敢动,愣愣的盯着蔡徐坤的脸,摸了摸有些发烫的两颊。


  “那你跟不跟我和好。”陈立农食髓知味的上前蹭了蹭蔡徐坤的下颌,“这个原则还可以随时打破。”


  陈立农也就将机就机的赖进对方怀里,踩着软软的床垫,还不等蔡徐坤答应就提前主动的去吻喜欢的人。蔡徐坤把他抱紧了些,走失了一个月的小猫也是有好好的在长大。


  “不乱跑了好不好。”睡前蔡徐坤贴着陈立农的后颈,恳求似的语气掺夹着绵软的吻。


  “不跑了。但是哦,你知不知道。”陈立农转了个身,眨着星星似的眼睛看着蔡徐坤,“染头发致癌欸。”


  “你就是我身上的小病毒了,甩都甩不掉。”


  很多时候陈立农就是他的小确信了。他可以绵软的粘粘的依偎在蔡徐坤身边,永远跟在身后做个不主动不成熟的幼稚鬼,就算是想倒追也是蔡徐坤先败下阵来,再收起先前的利爪蹭蹭他。


  看吧,我是有温柔的让着你的。



-end-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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